宋菲拿起脖子上的电子烟吸了一口，然后将烟雾缓缓的吐在周依然脸上。
周依然撇开头紧闭双眼，抽噎声未曾停止。
温故饶有兴趣的看向下面，她拿出手机打开录像，嘴角微微挑起一抹笑。
这个角度可以将每个人丑恶的嘴脸拍的清清楚楚，毫无保留。
在考场抓头发的那个女生掐住周依然的下巴，把她的脸扳正，让她面对着宋菲。
周依然两行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
温故的视线扫过这里的五个女生，有眼熟的，有不眼熟的。
这次在宋菲的屁股后面居然没有看到李倩倩。
这一点使温故有些想不通。
之前她们不是很好的朋友嘛？当初因为李倩倩被王杰说了两句，宋菲直接冲冠一怒为姐妹了。
“周依然，我知道你不笨，聪明人知道下午的考试该怎么做的吧。”宋菲的长指甲有意无意的在周依然的脸上刮蹭。
周依然不敢说话，只是一个劲的点头。
宋菲的手移到周依然的胳膊上，隔着校服使劲的掐了一下，语气有些戏谑：“如果再发生今天上午这种事，我可就不会在顾及什么同学情了哦。”
手臂被宋菲掐的生疼，周依然还是只能一个劲的点着头，她不敢反抗，她也没资本反抗。
她突然想起上一次温故对她说的话，针不扎在你身上，你永远不知道痛。
我知道了，我现在知道了，现在能不能有人救救我。
“我知道了，我下午，传答案给你们。”周依然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脸上也挂着泪痕，看起来狼狈不堪。
宋菲的手掌拍拍周依然的脸：“对了嘛，同学之间就是要互帮互助啊。”
温故的手不知什么时候紧紧捏成了一个拳头，连指关节的位置都有些微微泛白。
为什么，她总是能把欺凌别人说的坦坦荡荡。
旁边那个女生看到周依然的这副模样气的不行，她又是使劲的扯了一下周依然的头发：“菲姐，我们干嘛跟她说那么多，白莲花，我忍你不爽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