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雁手臂青筋暴露,隐忍地皱着眉,有汗水从他额头滑落滴在姜乐泽的胸膛上,等到三根手指已经能在姜乐泽的穴内顺利地进出,他一下抽出手指,拉开了裤子拉链。

    早已按耐不住的性器冲脱束缚弹了出来,超出常人的阴茎暴露在空气中,柱体被憋得泛起鲜亮的红色,上面绷起蜿蜒起伏的青筋,也不知是忍耐了多了。

    龟头抵上姜乐泽被开扩的穴口,试探着要插进去。

    “你滚啊,走开。”姜乐泽一下慌了神,发软的双腿踩住季安雁的肩膀,把人往后推,“你放开我,我去帮你找别人。”

    姜乐泽求饶的声音在房间内回荡,季安雁充耳不闻,他掐住姜乐泽的脚踝,把他的腿固定到身侧,下身一挺,半根性器就插进了姜乐泽的穴内。

    “啊......啊......”姜乐泽瞳孔一缩,滚烫的泪水从他眼角落下,陷进枕头里。

    痛,真的好痛。

    虽然季安雁已经给他扩张过了,但插进他穴内的东西显然不是那三根手指能比的,还要大的多,穴口的褶皱被季安雁的性器撑平,剧烈的疼痛从他们相连的地方传来,姜乐泽承受不住地抽搐了两下,扭动着想要逃离。

    季安雁其实也不太好受,姜乐泽本就紧致的穴口因为疼痛更加紧缩,蠕动着一下一下夹着季安雁进去一半的性器,季安雁本就因药物有点失控的神经一时之间全部断了线。

    他双手固定住姜乐泽的腰,轻浅地来回抽插了几下一个用力整根没入。

    柔软的肠道被整个填满,姜乐泽痛地失去声音,他昂起头愣愣地看着头顶纯白的天花板,头顶刺眼的灯光与他死时的渐渐重合。眼睛被一双大手蒙住,没给姜乐泽缓和的时间,身体里的性器开始深深浅浅地抽动。

    视线被遮挡住,感官变得更敏感了一些,他似乎能清晰地感受到肠道内性器的形状,猛烈的撞击让他控制不住地哭了出来,很快泪水打湿了季安雁的整个手掌。

    季安雁感觉到了,松开蒙着姜乐泽眼睛的手,盯着他哭得通红的眼眶,忽地把两根手指塞进了姜乐泽的嘴里,捻着姜乐泽的舌尖轻柔地搅动着,身下却如狂风骤雨般愈发激烈。

    姜乐泽再次挣扎起来,口中搅动的手指沾上了他的眼泪,味道咸咸的,让他不胜其烦,他几乎报复性地咬上那两根手指,血腥味顿时溢满口中的每一个角落。

    季安雁垂眼看着恨不得把他手指咬断的季安雁,神情不带任何机质,性器重复整根抽出又重重没入,似乎是戳到了姜乐泽的某个点

    ,少年纤韧的腰肢高高抬起,那抹白在半空中形成一道优美的弧度,细细地颤动着,本来疲软的性器也在颤颤巍巍中耸立起来,在空气中不安地晃着,口中不自觉松动了,季安雁抽出手指,把混合着晶莹和血的液体涂抹到姜乐泽的胸口。

    红色与白皙的肌肤融合成了激烈的色彩碰撞,季安雁双眸暗了暗,解开了姜乐泽的双手。

    姜乐泽早已麻痹的手无力地抓着床单,一条腿被季安雁架在肩上,这样的姿势让季安雁的攻势更加深入了。

    “不......要......了。”

    “我......不咬......呃......你了。”

    “我受......不了了,我......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