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看渊给辍学零时工小火补习的年代纯爱……

    昏黄的灯光,有飞蛾绕着灯罩,扑棱棱地扇动出声响

    李火旺伏在红木的长桌上写着诸葛渊给他手写的卷子。

    诸葛渊在旁边给他打着扇子,蚊香的烟气从吹拂过来的风里袅娜。

    保温杯里是诸葛渊提前做好的冰碗,已经被取了出来等着李火旺待会吃,莲子红豆蒟蒻还有红糖被高温融得混成一团。

    李火旺的铅笔沙沙地在纸上写完最后一笔。

    诸葛渊收了卷子,又把敞口的保温杯往李火旺那边一推。

    李火旺一边吃着冰碗一边看诸葛渊低下头给他批改试卷的脸。

    住筒子楼

    隔音不好,大家还都认识

    渊被火按在床上的时候只好捂着嘴巴不敢发声,可床还是在响

    渊捧住火的脸凑上去和他接吻,一边交换着喘息一边轻声说,火旺,别那么重,再轻一点……

    火咬着渊的下唇,语句含糊:可是老师明明喜欢

    要去走廊尽头的卫生间打水回来洗,门锁坏了大半年,晚上睡觉时塞一叠报纸卡住缝隙。李火旺要写作业,诸葛渊就打水,回来先洗。诸葛渊人好,认识的人多,一路走回来都能听到有人招呼他的声音,他每个都回,夏夜闷热,有人说话大声,听着火气冲了些,诸葛渊的声音却一直很平缓,不紧不慢,他拎着水桶走这一路,像是吹进一阵和缓的风。

    关上门,诸葛渊把短袖脱下来叠好,毛巾浸湿冷水,擦拭着手臂和胸口,他坐在板凳上背对着李火旺,背脊在昏黄的灯光下白得发亮,毛巾搭在肩头挤出几道水痕,水珠顺着雪白的背脊滚落,没进宽松的短裤里。

    李火旺不想写了,凑过去给诸葛渊擦背,诸葛渊叹了一口气,说:那明天记得补上。

    很白的诸葛老师

    做完再洗,不然出了汗睡不着觉

    床会响就只能在桌上了吧,桌子垫得很稳

    家里统共也就这一张大书桌,吃饭学习和艹老师都在这张桌子上

    是的,但是渊觉得桌子又吃饭又学习的有点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