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和小贤一人带着一口锅在镇里的集市上摆摊,刚卖了几个卤煮,就有人前来闹事。

    “谁叫你们在这摆摊的,先叫十两银子。”“没有。”闹事的不知从哪来的二流子,一脚踢翻了我们的锅,我拿着擀面杖就打,小贤也拿着擀面杖和他们搏斗。不料他们人多,一下子围了上来,在旁边的卖饼的货郎一看情形不对,立马跑去找衙役了。等衙役过来,这该死的一伙的二流子下三滥全跑了。“我是落霞县的衙役林大宝。这些混混是什么时候来的?”衙役严肃地说道。“小人和堂弟正坐着生意,他们就来了。他们向我们要十两银子,我不给,他们就砸了我家的锅碗瓢盆。要不是小人和堂弟奋力反击,小人这一车的炊具食材便不能保全了。卖饼的货郎听到了衙役的话,便说道:“我看是有人看见这两姐弟的生意红火,碍到了别人,所以便叫来混混找两姐弟的茬。”

    听了货郎的话,林大宝说:“这些人真是太坏了。你们放心,保护小商贩不受地痞流氓的侵扰是大随朝的法律。你们要是有证据,大可以将幕后主使告上公堂!”

    “谢谢差爷”我说道。

    林大宝在旁边守了一会,确认混混们不再来了。便离开了。货郎帮着我们把乱糟糟的驴车收拾干净,我不好意思地说:“小兄弟,今天多亏你了。只是我现在和堂弟还有事情要做。只能过段时间感谢你了。”

    “不用,你们俩好好回去找找证据。”货郎挥了挥手。

    我们再次向货郎道谢,之后便赶着驴车回去了。

    姐弟俩早早地回到家中。母亲和婶婶便看见我俩灰头土脸的,且脸上,手上都有伤痕。”你们今个和别人打架了?”母亲问道。我答道:“今个在市集摆摊,不知道从哪跳出一群混混,问我们要钱,不给就砸我们的东西。”母亲说:“是碍着谁家的眼了,所以请混混上门教训你们呢。”“这件事肯定有幕后主使,下午,我和贤儿就不去摆摊了,等找到了证据,我就去告官。”我说道。婶婶说:“你们俩小心点。”“婶婶,你放心!今天早回来了,我们吃顿好的。”吃过了午饭,姐弟俩分头行动,我问了镇上的居民,后来则去了镇上的三家酒楼和一些小饭摊考察。最后根据自己打听到的只言片语推断出是有间酒家的掌柜刘一手做下的事。这家酒楼的味道还比不过小镇上的某些小食摊,生意不温不火的。但是总还是有些达官贵人和富户光临。最近我卖的卤煮,那些有钱人也忍不住买了,并拿到有间酒家吃。掌柜无意中听见了我卖卤煮火了的这个消息,心里不忿,想要让我生意做不下去,便叫了流氓们上门,给了他们一两银子,说好了此事办妥,便再给流氓们5两银子。

    我想到这里,心中气愤异常。

    回到家,我和贤儿说了此事。贤儿也气得不行。说刘一手这么这样不顾道德良心,做缺德事。

    我和贤儿商议着,明天去寻找刘一手掌柜和流氓的来往的证据。

    有个卖菜的大娘说她和邻居曾经见有间酒家的掌柜刘一手和流氓头子鬼鬼祟祟地接头,大娘还看见家仆给了流氓头子一块有间酒家地小牌子。似乎等此事办妥后,流氓头子要拿着这块牌子找掌柜支钱。

    人证物证俱在,我立即出发前往县衙,一定要把刘一手告上公堂!

    我当即叫上大娘和大娘的邻居,又去叫了辆驴车,让赶车的汉子把四人送到了县衙。进了城门,直着走一段路,再往一个分叉路一拐,又用了一炷香的功夫,便到了威严的县衙。到了县衙,拿上鸣冤鼓一敲,县衙后堂正公文的县令听到鸣冤鼓的声响,他把公文放下,对师爷说:“传令升堂。”

    县令何正泰拿起惊堂木一敲,“升堂。”

    两班衙役拿着水火棍捣着地面,口呼:“威武”

    我们几个便一溜跪下来。

    何正泰问道:“堂下何人?有何冤屈?”

    自上方传来的声音,出乎意料地好听,让低着头的我忍不住悄悄抬头看了一眼,只这一眼,她又惹不住在心里吹起了口哨。

    实在是这县太爷出乎意料的年轻,而且还长得很好看。

    面如冠玉,唇红齿白,墨眉横挑入鬓,却不让人觉得凌厉,反倒透露着一股饱读诗书的儒雅。他头戴乌纱帽,身穿皂色官袍,又使儒雅中透着几分为官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