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截柔软细腰在手,严铮忽的有些心猿意马。

    而容净因为轻度恐高,八爪鱼一样手脚并用地扒着严铮,寝衣算不上厚实,温软的身体几乎紧贴在他左半边身体上。

    瞟一下距离地面的高度,她被烫到一样连忙禁闭双眼,选择性遗忘了严铮刚才的问题,牙齿咬着嘴唇,“世子,您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不会真要为了我一个无心之失,摔死我吧?我大好年华,还没有享受够呢……”

    说话时的热气打在严铮脖颈处,他浑身一凛,咬牙把人拉开,睨眼对方轻颤如蝶翼的纤长睫毛,到底舍不得直接把人丢下去。

    于是他只能耐着性子问:“算计你的是容凌吧?”

    “是啊。”

    “那她房间是哪个?”

    容净睁开一条眼缝,心说夜探女子闺房,这不是采花贼最喜欢做的吗?难道……

    她试探问:“呃,世子,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看上一朵食人花?容凌配不上您,真的!”

    严铮面巾上露出的一双眼睛里明晃晃写着你是不是傻?

    容净忽然睁大眼睛,难道严铮是要帮自己出气?

    严铮伸手在她面前晃晃,下了命令,“指路。”

    容净登时回神,指了一个方位,随后她就被揪着领子拎上了容凌的屋顶。

    去他妈的浪漫屋顶看星星看月亮,现代古偶剧都是骗人的!她几乎凄然泪下,吓都吓死了,哪还有空谈情说爱?

    严铮足尖一点脚下,确认道:“就这了?”

    “嗯嗯。”她点头。

    严铮将她带到地面,随后悄无声息潜入了容凌房间。

    容净愤恨地剜了一眼严铮的背影,手整理着被捏皱的衣领,刚想来一个金蝉脱身,就目睹严世子翻窗出来,把佩剑抛给她,“带着不方便,帮我拿着。”

    她翻个白眼,不方便那您刚才怎么进去的?屁事真多。

    当然这话她不敢明说,便只能抱着剑拍拍胸脯,无声表衷心,剑在人在,剑亡人亡。

    严铮眼里凝聚一丝笑意,如幽灵般再度进入房间,大约过了几个呼吸,他退了出来。